26 未名湖

九月的叶子在渴望着十月

那些它们不知道的黄和白。

它身体的纹路诉说着一些

细密的心事，好像在春天，

它对一朵花的爱慕。树下

总是安静的地方，有些人

在这里回忆往事。叶子们

并不常常倾听你的疑问句；

因为太长，或是你羞于将

所有的场景展开。那里有

一些深不可测的水，甚至

比秋天更远。然而它们是

温柔的，不会主动来丈量

你的信仰。路在前面分岔，

沿湖的那段坐着一位老人。

你试图从他的皱纹中发现

什么。也许你会想到此时，

有人在写这些分行的文字。

否定词从笔端涌现，那是

你可以想见的情形。而在

我脑海中，我怀念那些水。

那口由内而外望我的深潭，

就像你。